,真悲哀啊,原来我老的小的一个都斗不过。
我没管他们说着什么,脱下外套给赤裸的蒋烨盖上,他身上没可见的外伤,但是肛门里插着一根手指粗的铁管身下有一小摊血,手臂上有针孔。我拿出手机要叫救护车,有个女的冲过来猛踢我的手腕,手机就滑出去了,我揉着手腕站起来,立马围上来几个男生,凶神恶煞,说着脏话。
我径直看向贾一宁说: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吧。有个女的声音尖锐:谁跟你是同学啊。贾一宁凝视我说:为什么要选择跟蒋烨演戏刺激我?你认真追我不好吗?你知不知道我每一次看到你和蒋烨牵手我有多痛苦?语气深情得不得了,我难以抑制地发抖、牙齿打颤,他们看我这样更起劲了,哄笑起来,推搡我,把我推到地上笑得更欢。
原来我不是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里,我是生活在满是坑的世界。
我在贾一宁逐渐放大的脸中怨恨刘利荣给我选了这一所高中,我原本可以直接去国外念大学,远离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