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无法承受。
看着许阳渴望的眼神，程言不忍心打击他，只好委婉的说道：“你说这些太突然，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国外定居，而且，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还可以做朋友，能知道彼此过得还不错，偶尔还可以聊聊天，叙叙旧。”
程言说完，对许阳笑了笑。“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对吧”
听到程言的话，许阳火热的内心犹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大受打击，但面上仍装作一副释怀的样子，笑着说道：“是的，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许阳说完这句话后，两人又走了一段距离，没有再交流。程言觉得，气温好像突然降下来，双手抱臂摩擦取暖。
许阳看到程言的动作，脱下外套给程言披上，说道：“时间有点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程言点头。
那天过后，许阳有好几天没有给程言发消息进行他的日常聊天。而某天下午，祁云飞交代让程言下班后跟他走，但是又没说要做什么事。路上程言问，祁云飞也不回答，只说到了就知道。
祁云飞将她带到了崇明塔，据说这里是S市看夜景最好的地方，登上321米高的全透明观光廊，可以360度全方位观赏S市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