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文不对题，仰着头看着邵霆衍问道。
“玩得不开心？”邵霆衍疑惑的皱了皱眉，这几天分明看她玩得很愉快，难道又是装的？
程言摇了摇头：“玩得很开心，但是我想回去了。”
程言说的确实是实话，这样的旅行换谁都会很开心，只是，在开心中也夹杂着几丝疑惑和忧虑。这段时间邵霆衍对自己的反常举动，傻子都能看出来差别。凭女性的直觉，程言隐隐知道邵霆衍这样做的原因，但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想。
“那就回去吧。”说完邵霆衍看着程言，眼里的情绪不断的变化，程言看不懂。
从欧洲回来后，公司一切如常，没有人追问她为什么出差去了那么长时间，而程言“出差”期间帮她处理工作的同事也没有一丝抱怨。
情况一切照旧，甚至更好。这次谈的几个大项目在所有参与人的头上都记上了一笔，季度考核时，程言也凭此拉开与别人的差距，评得了第一。可是程言并不开心，以往拿工资时程言都心安理得，因为那是自己的努力劳动换来的。可是这次，程言感到很羞愧，自己并没有出什么力却沾了这么大的光。可以说这一趟出差自己只是去学习，程言一直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刻意去忽略自己凭什么得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