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警察怎么询问、威逼、利诱,程言只咬定自己没做过这件事。
“你知道你的罪会判多少年吗?你早点坦白还可以从宽处理。”面前的警官仍不死心。
程言今天已经听过无数遍这句话了。
“我没有做过的事你要我坦白什么?”程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无波无澜。
“哎~小姑娘我可告诉你吧,你这样的情况可判多,也可判少,多则判七年,少则判一两年,关键看你们公司怎么计算损失,当然,最好的情况是公司不起诉。你年纪轻轻,要是坐牢了,一辈子可就毁了。”挺着个大肚腩的中年警官摇着头说道。
坐牢?程言突然惊醒,我要是坐牢了爸爸怎么办?医药费怎么办?不能,我不能坐牢!
已经麻木掉的脑袋死灰复燃,我不能坐牢!现在该怎么办?谁能帮帮我?
许阳?他现在已经在美国,程言不知道联系方式,那个缠着自己的祁云飞也跑到了国外,自己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工作上唯一相熟的同事——俞毅,同样牵涉进了这个案件。脑子里可能的人都过了一遍,没有人,没有人可以帮她。这一刻,程言感到空前的无助。
在警局呆了一夜,第二天,程言被告知自己被保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