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用自己的脸颊磨了磨女人的发顶,假装严厉地叮嘱道,“小傻瓜答应我,别再伤害自己了,发烧还喝酒,这种事要是再做,就真的要收拾你了。”
“那个时候不是伤心欲绝吗?现在不会了。”苏若桃保证道。
那个晚上真的是生无可恋。她都不敢去回忆那个糟糕透顶的经历。
“那天你额头怎么了?红了一大块?”这个问题傅一夕一直想问她。
“啊?”苏若桃一时反应不过来。
“忘记了?”傅一夕使坏地去戳她曾经红了一片的额头。
“下床的时候,撞在床头柜上了。”苏若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原来那天她额头红了呀,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自残呢!”
“......”她有那么凶残吗?
“等会我就回香江了,我暂时还不能给你打电话,但你要记得我一直在想你。”傅一夕看了看时间,他进来已经十几分钟了,再不走,盯着他们的人疑心就更大了。
“好肉麻,嘴巴这么甜和谁学得?”苏若桃站直身子,笑靥如花。
“我这不是怕你一气之下和别人跑了吗?”傅一夕招了实话。再不说些好听的,到手的老婆就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