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疑问地口气,但一说出来,顿觉这就是事实,心里不禁一凉。
“不可能,卓家一直派人监视着他!”苏母一激动,话一出口,才顿觉自己说漏了嘴。
“你们为什么还要监视他!难道你们害他还害得不够多吗?”果然,苏若桃的情绪开始激昂失控,白皙的脸庞霎时变得通红,尖声嚷道,“你们还想对他做什么!”
“这都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谁还会这么好记性地记着呢!”苏母急忙安慰女儿道,同时也不死心地继续自我安慰道,“更何况当年傅一夕同你还是朋友,不是吗?”
“妈!”苏若桃激动地甩开母亲的手,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来起来,可笑又可悲地看着自己一无所知的母亲,“有些事情即使到死都是不会忘记地!就像父亲对你的伤害一样,这辈子你都会耿耿于怀在心里!”
朋友?苏若桃在心底冷笑。如果傅一夕知道了那件事情,只会因为她和他曾是“朋友”的关系,而更加不会放过自己。
不,不是也许,他应该已经知道了也不一定。
他一定在四周的某一处,窥探着她,想看她如被猫捉拿住的老鼠般,在垂死挣扎时的难堪。
她是不是该和母亲一样?幼稚地祈祷他已经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