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寒时毫不留情地讽刺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唐春雨还是不可控制的白了脸。
面对这样一个男人的视线,她没有办法再表现得像先前那样理直气壮。
她低下头,唯唯诺诺地说:“你和姐姐结婚的时候,我也就才刚刚成年而已……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对的,只是碍于陆寒时的压力,不敢大声说出来,就能够小声地为自己辩解,“父亲去世之后,姐姐就是一家之主,难道她不应该好好教育我吗?她只顾着自己工作,对我的学业不闻不问,每次也就是打钱而已……”
“我当时也才十八岁,可能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但哪一个年轻人又不犯错呢?”
她说着说着越来越理直气壮,只是碰到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就又弱了下来。
陆寒时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只是眼底没有任何笑意,越发显得冰冷,“十八岁,倒是一个挺能给自己开脱的年纪。”
他一开口,几乎是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屏息凝气听他要说什么。
他周身的气场本来就强大,唐春雨被逼得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不是要为自己开脱……”
“你姐姐也只是比你大三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