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想要大哭一场,嗓子却早已经嘶哑,最后连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她空洞地看着雪白的病房,一种凄怆的感觉从心底里生了出来,没有痛苦也没有其他的感受,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忽然她猩红的眼睛有些扭曲地笑了一下。
反正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反正、她什么都没有了!
……
同样遇到了棘手事情的人不止她一个,还有邵郎。
自从那天在记者面前曝光了他就是孩子的父亲之后,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就戴在了他身上。
这本来应该是属于陆寒时的屈辱,却被他一个人给揽了过来,几乎没有人再讨论陆寒时,反而所有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是他和柳茹笙之间的那些爱恨情仇,甚至是关于那方面的事情……
那些恶意的攻击,他还尚且能够忍受,但最让他无法面对的还是那些以调侃为乐趣造出来的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尽管这件事情他只是用来挡枪的,但那些脏水确实是实实在在地泼在了他身上。
他本来以为离开洛杉矶,回到北城,事情就会好一些,可到回去之后才发现事情一点都没有好转。
老爷子直接将他叫过去骂得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