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好像一下子就超出了他的预料。
裴朔年将车开到前面路边停了下来,拿出手机给柳茹笙打了电话,“是你告诉柳音我和唐初露的事情?”
柳茹笙在那边吃着养胎的营养品,听到他这话忍不住笑了笑,“你还记得那天在唐初露办公室你和她一起对付我吗?我可不是以德报怨的人,你让我难受,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话音未落,裴朔年脸色一冷,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扔了出去。
黑色的机身砸在路旁边的水泥路上,屏幕很快就熄灭,散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他发动了车子,手握在方向盘上,眼里闪过一丝阴冷。
想要玩是吧?行、那就玩,看谁玩得过谁。
一个个都来挡他的路,那他就让他们知道,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
从心理诊所出来的时候,天有些下雨,陆寒时没有打伞,走在细雨中,脚步沉稳。
淋漓的雨丝落在他的黑发上,将他周身的气场柔和了一些,却怎么都盖不住那股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凉薄和疏离。
他手里拿着一份分析报告,里面详细记录了唐初露心理治疗的过程、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