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不适合有这样复杂的眸色。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茧,男人的一个手掌就有她整张脸那么大。
许清嘉虽然从小就很能吃苦,但那身皮肤却一点不像干过农活的姑娘,就好像是被牛奶泡过一样,又细又白。
被男人这样摩挲了几下,眼角就泛起明显的红痕。
跟她因为哭泣时而可怜兮兮的发红不一样,在莫归暝的指腹下皮肤上印着几点被蹂躏的红色。
这种红色好像一把火一样,在男人心里烧着。
许清嘉被他摸得有些痛,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颤声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你、你要是强迫我的话,我会告诉祁妙的!”
果然,听到祁妙的名字,莫归暝的动作停了下来,眸子晦涩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许清嘉以前最怕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看不清楚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却觉得他能够把自己看得无比透彻。
这种不平等的感觉让她在莫归暝面前总是自卑低微,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可现在看着他这样的眼神,许清嘉只觉得心如死灰,“我不求你爱我,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