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责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停车场是令人窒息的安静。
过了很久,她才看到面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
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要把她的心都敲碎,柳茹笙脸色变了变,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只觉得四肢百骸都传来一阵令人无法忍受的寒冷。
多情和绝情,男人总能够把这两种矛盾的情绪把握的很好。
她还沉浸在那一天晚上的春风迷醉,宁愿一辈子都沉浸在那样的快乐中永不醒来,结果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现实就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那个晚上陆寒时有多么热情,醒来后他就有多么冷漠。
仿佛夜色浓稠时、深情沉浮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和第二天冷眼看着她的陆寒时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男人才是最善变的物种。
柳茹笙忍不住苦笑,却还是坚定不移地跟在陆寒时身后。
……
陆南方离开之后,唐初露一个人待在屋子里面,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默不作声地把陆寒时剩下的那些东西全部打包收拾好,堆在了客厅里。
所有跟他有关的东西,她一件都没有剩下,全部都清理了出来,直到凌晨的时候才全部整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