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音乐声震耳欲聋,不贴近耳朵听不到对方的谈话声。
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最适合放纵,用最简单的本能去寻求快乐,就能忘记白天在生活中那些无法解决的麻烦。
逃避,永远是最无效却舒适的办法。
最原始的音乐节拍和律动之下,是酒瓶碰撞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响声,此起彼伏,像是这颓靡音乐的间奏。
邵朗满头是汗地从舞池中回来,走到吧台前。
他看到陆寒时面前已经堆了好几个空的酒瓶,愣住了,“……你不要命了,喝这么多?”
邵朗下意识地从他手里把酒杯抢了过来,“别喝了,你这几天不是才比赛回来?注意点身体。”
邵朗对男人说着话,眼神却放在舞池里,明显心不在焉的模样。
陆寒时没理会他,默不作声地拉开一些距离,看了一眼他放下来的酒杯,重新要了一瓶酒。
邵朗这才反应过来,手背在额头拍了拍,“差一点忘了,你这人有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都不要的!”
他笑着说:“也只有露露能近你的身了。”
以前他还听柳茹笙跟他抱怨过,陆寒时不愿意跟她牵手,就算是公开场合出于礼仪要挽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