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背影,连忙跟了上去,“露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他的……”
他像个做错事的男孩一样,不停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奈,“我当时真的没办法了,我以为你真的会和陆寒时和好,所以才出此下策……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
自从重新回归上流社会以来,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地跟人解释过?
也就只有唐初露有这样的能耐,让他心甘情愿对自己作出反省。
“你这声抱歉不应该对我说,而是去对高桥君,对我唐母说!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样的决定,高桥君他本来不用挨这一刀的,万一手术过程中出了问题怎么办?我妈又该怎么办?”
裴朔年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近乎哀求地看着她,“不是的……虽然肾脏移植对高桥君来说并不是最佳选择,但却是最根本的治疗方法,虽然风险很高,但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而且我可以和你母亲配型,你明明知道我什么都可以为了你做,你要是在意她,我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出事?”
唐初露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满眼失望地看着他,“到了现在你还在诡辩,裴朔年,我庆幸我爸没有活着看到他教出来的弟子是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