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时:“……”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唐初露只能听到电话那头清浅的呼吸声,心里渐渐烦躁起来。
这个男人连喘气都是规律自控的,除开情到浓时在她耳边的几句低喘,就没见过他呼吸紊乱的时候。
过了很久,还是她先妥协,“去趟民政局花不了你多少时间的,你可不可以延迟一下航班,抽两个小时跟我把离婚证领了?”
这次陆寒时回答得很快,“抽不出来。”
唐初露:“……”
她恼羞成怒,“陆寒时,你什么意思?我跟你离个婚是不是还要找你助理预约?”
之前三天两头找不到人也就算了,离婚的时候也推三阻四,他陆寒时是皇帝,她是冷宫的废妾吗?想见一面就那么难?
陆寒时缓缓吐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离婚协议太草率,律师团觉得还有很多细节没有明晰,给我一点时间。”
“都是一些事先说好的财产划分,这还有什么不明晰的?”
“只是口头划分,没有签订婚前协议,而且涉及公司股份,情况比你想的复杂。”
“……那我不要股份不行吗?你兑换成数额给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