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之后,就有些苦涩地低下了头。
哪怕委屈得厉害,柳茹笙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样显得她更加忍辱负重,大度包容。
邵朗看不下去了,推了陆寒时一下,“老陆,这件事情我必须要给笙儿说句公道话,弟妹的确是有点太过分了,你得管管她……”
“滚!”陆寒时猛地甩开他的手,眼里满是可怖的红血丝,嘶哑的声音像是含着沙粒。
邵朗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声音都小了不少,“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我也是好心劝劝你,你看你喝那么多酒……”
他是万万不敢招惹真发怒的陆寒时的,但是柳茹笙还在一旁看着,他总不能表现得太怂,“老陆,差不多行了……”
陆寒时只觉得吵,不耐烦地将他往旁边一推,起身就要离开。
柳茹笙看他这样子,终于再也受不住地挡在他面前,眼睛通红,“寒时,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着你这样,我比谁都难受……”
她从来就没有看过这样的陆寒时,颓废,冰冷,像从地狱最深处走出来的修罗。
柳茹笙一向是骄傲的,可是此时也只能低着头,拉着陆寒时的手,祈求道:“别再喝酒了,你本来就胃不好,如果你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