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露累了一天,身上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几下之后就任由他胡闹,一动也不动。
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和回馈,陆寒时不喜欢这样的她,身体的冲动早就退却,心理上却越发想占有。
他只是不喜欢看到这样对自己毫无反应的唐初露。
她越是这样平静,他就越是想要折腾得她有点反应,让她叫自己的名字,让她哭着求他。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够感觉到唐初露是需要他的,她是离不开他的。
沙发并不能够很好地容纳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刺耳的声音。
唐初露拼了命忍耐,可这男人却恶劣得过分,只想要将她拖入他给的漩涡之中。
陆寒时按着她的脊背来回抚摸,那脆弱的骨头在他手里好像很容易就会碎裂掉。
时间不长,却格外惨烈。
唐初露发丝凌乱,全部都胡乱地粘在脸上,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几分,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扣上衣的扣子。
“陆寒时,你就是天底下最混的混、蛋!”她将自己圈住,忍不住吼了一句,肩膀微微颤抖着,眼角通红。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出口,后面沙哑的尾音泄露出两句啜泣的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