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在那个群里面,看到这群男人用最低级恶俗的语言去形容女人时,说不出的恶心。
在他们眼里,女人好像商品一样,是明码标价的,可以随便供他们取乐践踏。
可偏偏就是这群人,放纵自己的时候毫无底线,但等他们真的要组建家庭的时候,又往往还要去选择那些感情经历少的,要求伴侣干净一些,甚至还只想要白纸一样单纯的姑娘。
多双标,多恶臭。
裴朔年握紧了拳头,有些艰难地解释,“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样……”
他上前了一步,目光急切地流连在唐初露脸上,带着贪恋,“你是我心里的人,我不会那样对你。”
他越是这么说,唐初露就越觉得疲惫。
她叹了口气,轻声说:“如果你觉得这种事情对你来说算不上什么的话,那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像你那样和各种各样的男人逢场作戏,你能接受吗?”
裴朔年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光是想象出那个场景就血脉上涌,忍不住想要杀人,“不可能!”
他气得握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全身都在轻颤。
他甚至想杀了陆寒时,如果他有那个能力,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