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恶臭男人一样,觉得吃冰棍用?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而是经验丰富经常取悦男人的便宜货?”
她并不觉得愤怒,只是觉得讽刺。
从小到大,她受到过无数种这样的恶意揣测。
对一个女人最直接的伤害无非就是妇荡羞辱。
就因为她喜欢浓妆,打扮艳丽,那她必然就是在男人堆里面游刃有余辗转承欢的渣女。
就好像这个社会习惯性对女性贴标签一样,抽烟喝酒的女人一定有故事,穿着清凉的女人就一定是要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而一个女人一旦被这些揣测贴上标签,就算万般解释,别人依然会用有色眼镜来看待,鄙视,当事人却百口莫辩。
蒋宝鸾一直以为只有那些把女人当做商品物化的恶臭男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穿得干干净净一脸单纯模样的小姑娘,竟然也将这一套物化女性玩得炉火纯青。
还真是对女人恶意最大的就是女人……
她无所谓地对莫艾笑了笑,更加肆无忌惮地将手里的冰棍?了几口,“我就喜欢这么吃,谁来都没用,要是有路人盯着我看,我就把眼睛给挖出来,怎么了?”
莫艾看着她,眼里升起一股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