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给他脸色看。”
唐初露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她在病房里面坐了一会儿,既然唐母没有什么要跟自己说的,只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起身离开了。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她跟唐母之间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就像住在同一个房子里面的陌生人一样,彼此之间彬彬有礼。
偶尔唐母会说她几句,但也都只是点到为止,不会过多干涉她。
唐初露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觉得裴朔年的那些事情就算是跟她说了也只会徒增烦恼。
她从很早以前就学会了把心事埋在内心深处,不跟任何人倾诉。
父亲去世以后,她更加没有想要倾诉的欲望。
结果离开病房关上门之后,她却在走廊的另一头看到裴朔年。
他站在阳台外面,看着远处的香樟树,并没有动作,好像是刻意在那里等她。
唐初露走过去,犹豫着要不要跟他打招呼,裴朔年已经先一步转过身来,“你不要误会我的用意,我只是单纯关心伯母的身体,并没有其他的目的。”
他很平静地看着唐初露,眼里面早就没有之前那种狂热和扭曲,像是已经放下了一样。
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