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往下落,看上去痛苦又扭曲。
裴朔年忍不住侧过头去。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在陆寒时面前露出丑态,可偏偏又被他看见,那种愤怒又无可奈何的冲击让他浑身的温度更高,几乎是抑制不住地喘了出来。
他无法忍受在陆寒时面前这么狼狈,心一狠,手里拿着那把小刀在手背上狠狠地割了下去。
被折磨了一段时间,他的力气显然没有平时大,割下去之后也只感到一阵麻木的疼痛。
他闭上了眼睛,手有些颤抖又用力割下另一刀——
这一回他感觉到了血液透过皮肤流出来的感觉,血液都是烫的,像是在滋滋地响,顺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滴在了地上。
疼痛让他神经舒缓,理智也慢慢清醒了一些。
裴朔年狠狠地咬着牙,腮帮子颤抖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之后,才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露露让你过来看我的笑话?”
他一开口,声音粗糙得一塌糊涂。
陆寒时看着他这副模样,思索了一下,挑了挑眉,“露露做的?”
裴朔年直接冷笑了一声,不屑地看着他,“你装什么?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过来不就是刻意看我笑话?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