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时喝水的动作一顿,随即放下杯子,低着头,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唐初露对他笑了一下,解释道:“毕竟我和他之前有那么一层关系,我也知道你心里很介意,这样住着肯定不行,就算你能忍,我也会觉得怪怪的,到时候不是他搬走,就是我们搬走。”
如果他真的会坐牢的话,唐初露会为他感到可怜,但也的确不用再考虑搬家的事情。
陆寒时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
她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她现在只把裴朔年当作一个普通的认识的人来看待,已经没有其他特殊的感情。
他垂眸看着她,忽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深深地抱住,用力地掐住她的腰,想将她融入骨血一般。
然后轻轻凑到她的耳边,低哑着声音说:“不用担心搬家的事,就算没有这件事情,我也会让他滚。”
唐初露笑了笑,只回抱住他,并没有说话。
在她眼里,陆寒时虽然现在还开了自己的新公司,但毕竟还在起步阶段,比起已经在名利场上摸爬打滚了好几年的裴朔年来说,实力肯定是比不上人家的。
就算陆寒时背后还有邵朗帮忙,但论手段和阴险,还是裴朔年要更胜一筹。
虽然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