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裴朔年却是很清楚。
他突然出声道:“露露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该这样猜测她。”
他对唐初露的维护让陆寒时觉得膈应,直接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将房门关得震天响。
陆寒时离开时脸色阴郁,有了想杀人的心思。
他一向是冷漠而淡然的,永远高高在上,自以为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掌控自己的情绪,所有的自制力却在这一刻崩塌。
对于唐初露和裴朔年,他骨子里面充满了不安全感和各种不稳定的因素,总是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每一次他都能保持风度,维持一个男人该有的宽容和大度,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失态过。
他该死的嫉妒裴朔年。
嫉妒一个哪里都比不上他的男人。
病房里。
裴朔年倒是没有想到最后留下来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他看了看唐初露并不好看的脸色,安慰了一句,“他对你应该有所误会,你不要放在心上,当务之急就是好好养好自己的身体,嗯?”
话说完之后,他忽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以前他最讨厌的就是钻营苟且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