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知道楼下搬来的新邻居到底是谁,把刘阿姨说的跟新邻居搞好关系的事情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她这时正是想象力泛滥的时候,从前她跟裴朔年谈恋爱,对这个男人无比信任,就连他和乐宁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时候,她都不曾怀疑过他。
可跟陆寒时结婚之后,但凡这个男人有走得稍微近一点的异性,唐初露就会忍不住地往他脱轨的方面去想。
不知道是被背叛的后遗症,还是因为她对待两个男人本身就双标。
比起裴朔年,她分明更相信陆寒时一些。
可她就是忍不住因为这些小事跟陆寒时闹脾气,她究竟是怎么了?
只要一想到陆寒时可能在另外一个女人那里也是这样一副魅力的姿态,她浑身就像被蚂蚁爬过一样,难受却又不得要领。
她觉得痛,但是又说不清楚是哪里的痛,好像全身都痛。
她觉得痒,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痒,觉得全身都痒。
心里有块地方总是不太舒服,不得要领,她想要去挠,却又挠不中,挠了这里,又管不到那里。
痛了,难受了,就开始发酸。
唐初露下定决心要惩罚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