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不想去气候太干旱的地方。”
她虽然跟陆寒时也坦白过,她的第一次是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发生的,也坦白过自己只有过那一次,但没有跟他说过具体的情况。
陆寒时的眼眸瞬间深沉了下来,盯着唐初露,目光如鳩。
“旅游的事情再说吧,最近都挺忙的。”唐初露回避着他的视线,直接起身进了书房。
抱着吉他的时候,她的心情才稍微舒缓了一些,但依然烦躁,手里面弹奏出来的音符也是杂乱不堪的。
她的心情越来越不安宁,出错的地方也就越来越多,失误的时候又产生了一种对自己感到无力的失败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变成这样纠结的矛盾体。
以前那个敢爱敢恨的唐初露像是在时光里面被狠狠蒸发了一样,现在已经找不到任何一丝痕迹,只留下瞻前顾后,和封闭不安。
她真是被裴朔年伤狠了?所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唐初露练琴练到很晚才回房睡觉。
她状态不好,早就练不下去了,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在书房磨蹭了很久,为的就是不想回到卧室面对陆寒时。
那样肃杀的气氛实在是太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