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唐初露觉得小雨伞的概率也有百分之几的疏漏,照陆寒时这男人的需求和频率,很有可能哪天会意外中招。
为了自己和他的工作前途,唐初露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吃长期避孕药。
他们现在这阶段,不太适合要孩子。
感受到怀里面僵得像石头一样的身体,陆寒时忍不住低笑,“就这么害怕我碰你?”
唐初露有些不自在,不说话,紧紧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了。
她惯会逃避,装鸵鸟是一绝。
只要她不想说话,那她就是个死人了。
陆寒时正了正神色,见她一直把自己的头埋得那么深,也怕她捂坏了,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好了,今晚不闹你,你好好休息。”
虽然她能够重新弹吉他他很高兴,只不过知道她一天都在吉他房里用功,还是有些心疼。
他展开她的手,一根一根地嵌入,和她十指相扣,感受着她嫩细皮肤上那格格不入的薄茧,微微摩挲着。
唐初露听他这么说,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放松了警惕。
加上这几天练琴确实有些累,便在他怀里面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