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个破落的家庭很快又重新带到了上流社会的位置。
只是任何事情都欲速则不达,虽然裴朔年现在看起来风光无限,被称为豪门新贵,但他背后那些过于狠辣的手段也让人颇有微词,只是因为他现在势头很猛,无人敢说而已。
看来裴朔年此行的目的并不是打开医疗市场,而是另有目的。
陆寒时皱了皱眉,心思微沉。
周绒绒听电话那头没了声音,还以为事情很严重,连忙焦急地问道:“寒时,怎么样?我要不要去再打探打探?需不需要我跟警局那边的人透露风声?”
“暂时不用。”
陆寒时阻止了她,有些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
要不是周绒绒对他还有些用处的话,而且看在两人之间的情谊上,他真的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
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蠢的脑子?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只是知道他们一起举办了一场宴会而已,就贸然去报警。
到时候不但会打草惊蛇,还会惹得一身腥,要是让裴朔年有所警觉的话,那他这些日子来的精心部署都有可能泡汤。
想着,陆寒时的声音也成了几分警告的意味,“你先不要打草惊蛇,你这样的闲人能够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