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朔年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这种气场与生俱来,从骨子里面散发出的那种上位者的从容不迫。
他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在这方面被陆寒时给比了下去,于是想用另外的话题来让面前的男人能够感到挫败。
金钱的不足,永远都可以是对一个男人最高的羞辱。
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见陆寒时一时间没有回答,裴朔年脸上的笑容渐渐加深,“你挺幸运的,没花一分钱也能有房有车,还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如果是我的话,我可舍不得让露露这么吃亏。”
唐初露听不下去了,没好气地打断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说话这么拐弯抹角,阴阳怪气了?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行吗?是!寒时的工资是普普通通,但我作为他的妻子,积蓄足够,负责买车买房又怎么了?”
裴朔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维护着陆寒时,脸色沉了沉,压低声音道:“露露,我只是为你好。”
“如果你真的为我好的话,就请你赶快帮我把爸爸的那些股份给兑现。”
唐初露平心静气地说:“我和陆寒时是夫妻,那些东西都是属于共同财产,他跟我分享合法合理;但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些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