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鸣笛响彻整个小区。
有不少楼层都亮起了灯光往楼下看过去,唐初露也被这个声音弄得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直了身子,连呼吸都不敢太过于沉重,生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现在在阳台上做的事情。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陆寒时,几乎是带着哀求的嗓音说:“求求你了,我们回卧室吧……”
陆寒时笑了笑,笑她的胆小,而后低下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亲,“听你的”
唐初露羞怯地搂着他的脖子将整张脸都埋进他的怀里,生怕被别人看到。
两人一路回了卧室,阳台上再也看不见那两个人的身影。
裴朔年的心情却没有因此变好,甚至变得更加沉重。
他觉得车里面的空气有些不太流通,不然为什么有时喘不过气来呢?
车门打开,他抬腿就往唐初露的大楼门口走去,到了门口之后,顿住了脚步,想了想,还是又走了回来。
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上去,也没有资格去怒气冲冲地按他们的门铃,打断他们的好事。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刻地认识道:那个叫做唐初露的女人已经跟他毫无关系。
裴朔年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海绵一样,难受得有些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