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易母刚好不在家,车夫把东西搬到屋,才驾马离去。
打开屋子,两个月没有住人,满是灰尘。
“夫君,打水过来收拾一下。”吴奈奈使唤易安。
易安低着头,脸扭曲着,前去厨房打水。
易母回到家,看到的就是易安弯腰擦桌子,而吴奈奈坐在大堂看着。易母感觉一阵眩晕。
“柳氏,你这个黑心肝的坏胚子,你怎么不去死。有你这样使唤自己男人的婆娘吗?你给我滚。”
“哎哟,我们家怎么就娶了你这黑心肝的。我儿命苦呀!”
想到儿子离开的一幕,再看到儿子弯腰做事,易母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吴奈奈破口大骂。
吴奈奈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娘,是你们求娶的,不是我要嫁的。我从小娇生惯养长大,从来没有干过活,你们求娶时就该知道。而且,自从我嫁进来,吃喝用的都是我的嫁妆,夫君的赶考路费也是我出的。可以说是我养着你们呢。”
“你这是谦我们家穷了?”易母气得一佛升天。
“我不是这个意思。”吴奈奈说道。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一个商户女,我们不嫌弃你,你就该偷笑了,还敢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