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栽赃诬陷她与旁人有染。
林瑟瑟放下茶杯,披上雪白的狐裘,笑容冰凉:“杏芽,你代本宫去一趟慎刑司……”
待杏芽离去后,她便将殿门闩好,取出藏于画像之后的天书,翻到有关上元宴的剧情,仔细的查看起来。
相比起纯妃要栽赃陷害她,更重要的是另一件大事。
她隐约记得,司徒声在宴会上被皇帝暗算,皇帝在他的酒杯上涂抹了软筋散,宴会中途又寻了各种理由给他灌酒。
待散宴之后,夜半三更之时,斋宫里进了刺客,司徒声因软筋散而动弹不得,被刺客砍伤了腰椎,险些丧命。
这是皇帝男主的第一次反击,虽然并未伤及他性命,但他却因此落下了沉疴旧疾,每每阴雨天便灼痛难耐,犹如万千蚂蚁蚀骨食肉。
哪怕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后来也疯狂的报复了回去。
但是——
他再也直不起腰椎,就像是那些因阉割,而再也不能挺胸做人的太监一样,至死只能佝偻着脊背,连同最后一丝骄傲和尊严被一起践踏进污泥中。
她不想影响文昌帝君在人间的命格,可让她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他彻底沦为一个废人,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