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阖上了双眸:“取一件狐裘,送皇后回去。”
刘袤一怔,尤记得一个多月前,皇后娘娘来时,外头下着连绵大雪,临走时想向千岁爷借一把竹骨伞,却被千岁爷嗤了一句‘没有娇贵命倒得了娇贵病’,臊得皇后十多日没敢再来。
这次皇后走时什么都没说,千岁爷怎么反倒想起来送狐裘了?
刘袤不禁在心中感叹一句,果然男人都是贱骨头,断了根的也一样。
与此同时,林瑟瑟正站在斋宫殿门外,一脸的懊恼,她光想着赶紧走了,却忘了外头还在下雨,若再这样淋着雨回去,她怕是又要染病了。
这凡人的身子骨就是弱不禁风,动辄吹个风淋个雨便要生病,哪像是她原本的身子,被雷劈过两遭都安然无事。
她正犯愁,刘袤便追了出来,一手打着竹骨伞,一手抱着一件厚实的狐裘大氅:“娘娘留步,老奴这便遣人送您回去。”
林瑟瑟见他递来狐裘,稍作迟疑后,微微颔首:“劳烦刘公公了。”
回到坤宁宫后,林瑟瑟连捧着碗喝了两大碗姜汤驱寒,又沐浴净身后,才抱着汤婆子钻进了被窝里。
忆起刘广之事,她也有些拿不准了。
虽然她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