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秀色地下层开了间大/三/元,陆家最大的赌场,今日试营业,陆砚生作为东家,自是要去剪彩的。
到了晚间,顾欢洗浴过后,打算睡早些,为明日的夜宴备好精气神儿。睡袍还未换上,胡妈妈便差人来喊她,说是家主剪彩,需要美人助兴,点名要她下去。这是家主头一次对秀色的姑娘上心,胡妈妈乐开了花,替顾欢挑了件薄透得不能再露的鲛绡。
顾欢欢上后,嘟囔道,“这哪里是衣服,这分明是几片破布缝在一起...”
“哎呀,快些去吧,莫让家主等久了!”胡妈妈推攘着将她赶下去。
赌场不愧是人间的极乐场所,人声鼎沸,所到之处皆是放浪形骸的笑,其间不乏有人在哭,但那都是少数的。这里的布置十分贵气,但不乏雅致,是陆砚生的品味。
她发呆走着,撞上了人。
她愣愣地抬头,漂亮的眸十分澄净,在这座庸俗的赌场里,竟染了些懵懂。陆砚生摘下大氅,将她裹起来,皱眉道,“怎么给你挑这样的衣服?”
“家主,那边来催了。”赌场管事低声催促。
陆砚生点头,牵着顾欢进了赌场正中的隔间,这里比外间还要热闹,大眼望过去,形形色色的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