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胡妈妈走过来,错身时,她瞧见个陌生的公子。胡妈妈竟然将陌生男子戴上顶楼?
弦月倚着走廊的墙,打量这那个男子,身着蓝色水绣富贵衣衫,从上至下连头发丝儿都散发着酸腐诗书气儿,眼下乌青,他在弦欢的门口候着,通红的双眼里掩不住兴奋。
听闻左相前几日亲自上门拜访家主,求弦欢能见他那小儿一面,哪怕隔着纱说说话也是好的,若不然,他家小儿可就废了。他家本就三代单传,如今丞相顾不得名声了,天大地大,都没有让他小儿回魂要紧。
家主耐不住老人家苦苦哀求,头一点便同意了。这般看来,胡妈妈带来的男子,就是左相小儿罢。
胡妈妈关了门,叮嘱左相公子,“刘公子,欢娘子应了,您可只有半个时辰时间,消等片刻陆家主也要见一面欢娘子...”
将人送进去后,胡妈妈便走了,弦月上去与她套话,“胡妈妈,家主要见她做什么?”
胡妈妈看了看弦月乱转的眼珠子,瞪了她一眼,“方才你是不是又去气欢娘子了,我说她怎么闷声不吭气地灌酒,原是你做的孽,她也留不了几天了,你去挑她的脾气干什么?”
“哎呀,好妈妈,你告诉我嘛!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