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癫...这事儿可是传疯了,家主自然也知,是以这舞由欢娘子来跳,天经地义。”
“她...”望着窗边懒于训练的女子,弦月哑了声,确实,这舞由弦欢来跳,再合适不过。
弦欢懒躺着,绛红色的袍子白狐毛的滚边,更衬得她雪肤乌发,她望着窗外的雪景,如画中人一般,令人见了心神驰往。
一瞬间,弦月自惭形秽。
“妈妈,我听说,家主打算将她献给当今陛下?”
“确有此事。”
“啧...”可怜的富贵命。
弦月也不打算与其计较了。
胡妈妈捏着面纱,小跑着去窗边,“哎呦喂,欢娘子,快快将面纱戴上。”
“啊,胡妈妈,好烦哦,你挡住我了。”顾欢不耐烦地趴着,指尖从盆景上摘了枝梅花扔下去,胡妈妈往窗下一看,下面停着个上乘的轿子,家主才撩开帘子下轿,她心道不好,连忙将窗户关上,“小姑奶奶,那可是家主!”
陆砚生下了轿子以后,同行的管家替他撑伞,他颔首,道了声多谢,“伯伯,我自己来。”
还未接伞,一枝梅花便落在掌心,红色花瓣上撒着细细的雪,在手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抬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