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帘, 那根房梁, 粗的一个人根本就抱不起来。那根房梁,想来是先做了百十年的树, 然后被砍下来做了房梁。
这样壮实的木头, 得有百十来斤, 若是砸下来,还不砸的她血肉四溅、亲妈不认...
据她猜测,缺了逼德的系统极有可能为她安排了这个死法。
盯得越紧, 她越发觉得,正上方的那根房梁正在摇晃。
“咣当!”一声传来, 顾欢哗地一下爬起来,连滚带爬跳下床。顾雁刚开门,被这景象震了震,疑惑地问, “阿姐,你怎么了?”
想起唐笑年还在身后, 顾雁拿起大氅将顾欢裹起来,提醒道,“阿姐,笑年也在。”
方才那声声响, 原来是顾雁开门的声音。
吓死她了!
顾欢喝了口茶压压惊, 面对顾雁关心的问候,草草几句含糊其辞过去。
她已有几日未曾见过唐笑年,此番他与顾雁入夜来她的房间, 连房门也不敲。这不符合他二人的规矩。尤其他们面上如出一辙的严肃,像是有几万大军打了过来一样。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顾雁喝口水,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阿姐,不管你信不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