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生艰难道,“其实换种其它的也行。”
“可是我只会这个。”
顾欢眨眨眼。
陆砚生沉默片刻,无奈道,“都依你。”
陆砚生起身,去屏风后宽善衣衫,再出来时,便见顾欢木木坐在案前,他心道不妙,检查一番,知她是被种了真言蛊。
还好是真言蛊,约莫是左夤乱丢的。他心上石头落下。
指尖轻点顾欢额头,他叹口气。
“笨蛋。”
片刻后,顾欢转醒,陆砚生已宽衣完毕,她愣怔了会儿,然后眯着眼睛,色/眼如青楼放浪形骸的男人,“宽个衣还要躲在屏风后,你哪里我没见过?”
陆砚生耳尖滴血,轻声呵斥 ,“阿欢!”
“走啦,回去睡觉啦,好困哦。”顾欢嬉笑,张开手,“要抱啦!”
陆砚生弯身抱起她,走了几步,耳后萦绕着温软气息,“哎呀,陆美人,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啊?”
而后她恍然大悟,自言自语,“啊,是我在偷偷想你呀。”
“再说话把你丢下去!”他有些恼羞成怒。
顾欢急忙搂紧他,咯咯笑 ,“好好好,不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