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她伤重不治,说的有些过了,听闻她好的极快,才至此地便生龙活虎起来,早早便去山下凑热闹去了,她从小就如此,倒也见怪不怪了。”
顾欢托腮不语。
她也想体验那种有女主光环的生活,放荡不羁爱自由,天高海远任我走。
***
在苗地的日子十分安逸,一晃月余快要过去,顾欢没急,顾雁倒是急了。陆砚生常常会去主殿休养,是以陆宅常常只有顾欢一个人,有晁烈在,还得过且过。
尤其是教晁烈下五子棋,她教得很有成就感,那种碾压性虐杀的快感,让她乐此不疲。许多次晁烈气得不愿意跟她对弈,棋局下到一半便跳过院墙独自玩耍去了。可院墙外都是些沉闷闷的黑面具,很快他便灰溜溜地回到棋桌旁。
顾欢见惯了他的尿性,嘲笑道,“小心眼,作为一个男子汉,输也要输得漂亮一点。喏,我让你一子,重来。”
晁烈依旧抱着魁梧的身躯黑着脸,黄金瞳里满是怒火。
顾欢也不鸟他,“玩不玩,不玩我睡觉去了。”
晁烈闷着声,“玩。”
顾欢瞥他一眼,嗤笑一声,“出息吧你。”
这日晁烈赌气回来,顾欢照例抬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