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生摇了摇头。
顾欢哭笑不得,“方才你整的那出,要死不活的,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陆砚生沉默片刻,闷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顾欢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困惑道,“你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也确实,像他现在这个年纪,血气方刚的,刚从她这里晓得些许情滋味,但她又不通情趣。他身份这样富贵,见的诱惑多了,自然心猿意马,方才他被请过去应酬,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酒席上定少不得热场子的温香软玉。
好在他人也实诚,做错事情也晓得同她坦白。顾欢一向认为自己是朵十分通情达理的解语花,知错能改是个好品质,陆砚生没瞒着她,她确实深感欣慰。
“你不说话,看样子确实是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了。”顾欢恳切说道,“我原也有些生气,但你没想着瞒我,这件事情就算了。”
长云没跟着他回来,应该是在处理事后。
“阿欢。”
“啊?”
“当时我未曾久留,走远之后火象方生。我知雁雁对你重要,即刻便往回走,然已不见她踪影。”陆砚生低头,恰好顾欢瞧见一缕烧断的青丝,“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