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准备筹办顾雁的婚事。听说国主有意将唐笑年收为顾雁的驸马爷,唐笑年也还好吧,只怕唐笑年没有那个意思...若是如原著中,举办招亲宴会的话,那得多少狂蜂烂蝶奔着顾雁的美貌和家世啊?
这时候,顾欢还是有脑子的,她坚定自己的想法,“此事便这么定了,我同你一起去。”
“那,阿姐,你还想跟上次一样,背着砚生,偷偷跑掉吗?”
顾欢将大被盖过头,闷声道,“我不知道,见到他再说吧。”
逃避虽然可耻,但胜在屡试不爽啊!
夜已深了,顾雁与顾欢道了声好梦之后,便回自己的房间。只是合上门之后,她吓得差点没有惊呼出来。
陆砚生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药,大眼一看便知是之前大夫给顾欢开的保胎药。
也不知他在这里站了多久,里面的话,又有多少被他听了去。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顾雁只是颔首做礼,陆砚生也很礼貌地微微顿首。
即使不高兴,也会作礼。
砚生自小便是这样一个人,所以,顾雁一直想不通,温柔如砚生,为何会对阿姐做出那样偏执且极端的事情,这真的是极其矛盾的一个表现。
门再次合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