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生受不得凉气,她将窗户合上,“所以你要走了?”
“这两日的事情。”
“嗯。”顾雁不好作挽留,砚生的身子是耽误不了的,且他若是再逗留,阿姐估计能被他给逼疯。她合上门出去,转身进入顾欢的房间。
同陆砚生的状态相反,顾欢已经穿好了衣服,充分地在塌上做着伸展运动,一副神清气爽和生龙活虎的面相。
“阿姐,砚生这两日就走了。”
“走了就行,走了你知会我一声。”
顾雁欲言又止,唇张了张,到底说出口,“阿姐,砚生的身体羸弱至此,乃是因为……他之前,曾想殉你而去。”
顾欢翻了个身,似是不在意,“这世道,还有谁会殉情啊。”
她还颇为文艺地嗤了一声。
顾雁:“......”
过了两日,陆砚生做好出发的准备,路上的雪也清理得差不多,长云一早便备好马车等在客栈门口。送别陆砚生时,顾雁十分担心,嘱咐道,“砚生,到了那边,记得给我写一封信。”
“嗯,天冷,早些回去吧。”
马车准备出发时,顾雁追上去,大声喊道,“砚生,你要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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