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时正在陆砚生的书房商量事情,顾欢在准备自己的逃生装备。等她的时候有些无聊,陆昙生闲来翻开陆砚生的书画。
那些画上的人,或站,或坐,或苦笑,或娇嗔...栩栩如生,描摹的尽然是一个女子,这每一个笔触,都极尽温柔,不知倾注了多少情意。
陆昙生望着忙碌的顾欢,她正尽力地将匕首绑在自己的小腿上,提前为自己从绑架中逃生做准备。
确实有点讽刺。
表哥费尽心思布置府兵,就是为了保护顾欢。而顾欢不惜将自己置入命悬一线的险境,就是为了逃脱表哥。
见顾欢准备差不多了,陆昙生合上画卷,道,“你时刻准备着,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万事俱备,只要表哥不半路折回...你以后,应该就与他,没有半分干系。”
“如此正好,深得我心。”顾欢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递给陆昙生,“我走后,你将此信寄给陆砚生,他绝对不会半路折回。”
“你写了什么,这么神奇?”
顾欢轻嗤一声,“能有什么,花言巧语诓骗之...”
不等她说完,陆昙生就眼疾手快地将信拆开,“咦,怎么就一句话?”
顾欢连忙将信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