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想来唐笑年是怕她误会,故意瞒着她。
小哥将糕粥备好,转身的时候,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顾欢,他摸着脑袋,笑得敦厚,“瞧我这猪脑子,差点又忘了,昨日客官下榻之后,这里来了封信,说是送给你们的。”
顾欢道了声谢,将信拆开来,纸张的角落里印了一朵昙花,一看便知是陆昙生的来信。
“一切无虞。”
她嗤了一声,把信扔进客栈取暖的火炉里。
她搞死了多少脑细胞才想出来的逃生路线,怎么可能会不“一切无虞”。
察觉后面有声响,顾欢回头,笑着招呼下楼的两人,道,“醒了?醒了便用膳吧,一会儿还有些糕粥,垫垫肚子便上路了。”
顾雁没睡醒似的,扑进顾欢的怀里撒了会儿娇,顾欢宠溺地揉揉她的头。
唐笑年则站在一旁,用宠溺的眼光看着顾欢。
用完膳后,一行人便继续前往襄州。可是越靠近襄州的地界,一切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传闻中,明明灾情已经严重到满地饿殍的襄州,却处处都昭示着安静祥和之态。
襄州的百姓们都很热情,两旁摊贩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快乐的笑容...这里,怎么可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