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她讲任何道理,即使你的语气再温和, 再有耐心,她只会觉得:你腻了老娘!
顾欢掂量掂量手里一个冰裂纹的瓷器, 有些胆战心惊。手里拿的这个,陆砚生格外喜欢,时常会在里面插上几多将开未开的牡丹花,若是砸了这个, 就不是矫情, 而是作死了...
“我觉得我方才演的很好,倒也不必做那么过,对不对...”
【系统:你不作, 怎么能让他相信你不会再跑,在男人面前越作,他就越相信你喜欢他,男人么,不就那点自信...】
“阿欢,你怎么样?”陆砚生走进来,又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
上好的冰裂纹瓷器碎了一地,并着牡丹的枝叶,映在清朗的光下,泛着刺眼的光。在这堆残骸旁边,顾欢蛾眉轻蹙,轻轻捂着小腹,弓起的纤腰微微颤抖,似是疼痛到极点。
陆砚生打横将人抱起到床上,吩咐人拿来汤婆子。顾雁咬着唇,苍白的唇甚至被她咬出了血印子。
陆砚生有些手足无措,从前阿欢来月事,也从来不同他讲,他不是女子,也不知来月事会这样痛苦。所以,要怎么做才能更好些?
“对不起阿欢,上午母亲离开,我去送她...我不知你会这样疼,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