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接着倒下的人, 将人抱回陆砚生的卧室。作为方才的目击者之一,雪兰夫人同情地拍拍陆砚生的肩膀, “那么执着干什么, 我分明告诉过你, 她心里有人。听你父亲的多好,让一切回到正轨...”
“母亲。”
知道他不耐烦,雪兰夫人转移话题, 施施然坐在树下,取腰间一盏吉祥, 细细闻着,“砚生,顾欢就算再特别,也是个女人, 和唐笑年比,你能给她什么。你甚至连站起来将她抢过来的能力, 都没有。”
“即使日夜相对,你可曾拥抱过她?”
雪兰夫人的这番话,可谓是字字诛心。她望向顾欢所在的屋子,道, “你自小便不近女色, 难得碰上个这般妖媚的女子,不免会将其与情滋味混淆。”
“该安置的,我已经吩咐过云枝。过了这一夜, 你好好想清楚,你对顾欢,究竟是本能对于她身体的渴望,还是真的另有其他。”
***
夜间,顾欢醒来之时,浑身没有力气,入眼还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初初醒来有些愣怔,她感觉有些冷,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被人扒的只剩下一件小衣...不对,她白日穿的是藕荷色的,不是这一件绣着牡丹花的,是谁趁着她昏迷,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