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阿姐出去走走。”
顾雁旋即笑靥如花,扶着顾欢下来,路过陆砚生身边时,未有停留。陆砚生垂眸瞧着微微发红的指尖,兴许是方才的药盏太烫,指尖疼得发抖。他在想,十指连心,是十指先疼,还是心先开始隐隐作痛。
他一直跟在顾欢的后面,拿着她的外套,没有说话。只是在用膳或是用药的时候提醒一下,或是风大的时候,他也会说一句,“阿欢,过来。”
顾欢蹲下让他披衣服的时候,问他,“我不会乱跑的,你不用时刻看着我,你不是从来不迟到吗?”
你不是从来不迟到吗?
这一句话恰好戳中陆砚生的痛处,他给她系好衣服带子。就像昨日一样,他如今依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应该说“对不起”,可这句苍白的语言,太过无力,根本无法承载她所受到的那些伤害。
“你受伤了,我想你需要我。”
她需要他?是啊,她确实需要他。可是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人在哪里呢。
顾欢摇摇头笑了,说,“我需要你又如何,你又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跟在我身边,你不是忙吗。”
他可以。
他不是想要出去做些什么事情,那些所谓的忙,不过是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