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要来?”
顾欢答非所问,“陆砚生,你有没有什么很喜欢的事情,譬如说射箭骑马之类的,我真的很好奇。”
“能做是一回事儿,想做是一回事儿。”
啧,差点忘了,他身残志坚。
像他那样的人,单单是坐在那里,就足以媲美满园春花颜色。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陆砚生天之骄子,惊才绝艳,与他相处,很难会联想起来他是一个残废。
就连顾欢自己,都常常会忘记这件事情。所以方才问出那句话时,并没有加上陆砚生是个残废这个前提。
长云在一旁替顾欢捏了一把汗,敢让少主联想起残疾这件事情的人...此番顾欢若是不道歉,便是默认了少主的不健全,带有嘲讽之意。
若是道歉...再诚心的道歉有什么用,少主不是多么讲道理的一个人。
在顾欢面前,少主无理也要淡然取闹,此番得了理,怎么可能饶人。
况且,此番顾欢触的,是少主的逆鳞,纵然之前她再受宠爱,之后也不免落得惨淡收场。
陆砚生抬眸,浅琥珀色的眸子,缓慢疏离起来,在彻底凉透之前,眼帘里忽然伸进一只手。
顾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