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
素日清朗的声音,也带着低低的沙哑。
女子手撑着案边,嗯了一声,隐忍着,不说话。他也不生气,若优雅的猫科动物,不厌其烦地尝试着驯服,一点一点击溃她的防线。
冷不丁,顾雁对上他的目光,吓得倒退一步。她何曾发现,温和如砚生,眼神竟同野兽般幽深,这幽深中,竟还带着些许...媚色?
她失魂落魄,路也走不稳,途中遇见长云,只和他说自己要借江州一艘船,长云虽纳罕,却点头说会告知少主。不知所然地瞧着满面羞窘惧色的小姑娘逃也似的离开。
陆砚生在与顾雁对视后,不紧不慢拢上顾欢的纱衣,掩上春色。
“怎么了?”顾欢问。
“怕你着凉。”他说。
顾欢冷笑一声,余光瞥见棋盘上一子落错,她粗略懂些,说,“你错了这一子。”
这一子,是方才顾欢进门时落下的
那一枚,他无心下棋,随意落下,现下看来,倒也奇巧,陆砚生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错了。”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明日,棋盘交给你来下。
***
翌日,顾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