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垫在他手边,讨好的目光里,是不易察觉的倔强,还有她仔细掩藏的自尊。
他停了手,忽然便没了趣味。喜宝委屈地呜咽两声,知自家主子厌了自己,尾巴耷拉下去,怏怏离开。
陆砚生没去吃饭,内心默数着数,依他对顾欢的短暂了解,五十声之内,她必会前来认错。
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
九字方落下,门“吱呀”打开,正合上棋子落下,顾欢进门来,很好地将倔强隐藏,温和讨好地看着他。陆砚生指尖顿在棋子上,姿态未动,慢慢瞧着她,她走了两步,没再靠近,他有些不耐,说,“阿欢,过来。”
“今日是我错了,我不该顶撞你,我语气不对,我向你道歉。”她坐在陆砚生身侧,语气真诚,听不出来一丝不耐烦。
明明那么不想认错,却卑躬屈膝,他很想说一句:虚不虚伪?
迫于急切地想看这副面庞下的惊慌,陆砚生展开一幅画,上面赫然一副异域男子图画,双眸乃为黄金瞳,烈烈生风,如鹰隼般,直直望着画外人,顾欢心里一哆嗦,这不是战斗民族小哥吗?怎么陆砚生会认识?
她眼里的吃惊显然取悦到陆砚生,他步步紧逼,“认识吗?”
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