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把苏檬打在地上,惨白的右半边脸瞬间红出了一个巴掌印。
“你是野鸡吗?只要和男人出去过夜,就能从他那里骗到钱?”梁爵蹲在地上,抓着苏檬的头发怒骂着。
苏檬红着眼,强忍着泪水不哭,她已经厌倦了解释,仿佛在梁爵的心底,自己就是个浪荡下贱的胚子。
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他信你,不用解释,他也信。
他不信你,就算说破了天,他也认为你在狡辩。
“你说啊,说啊!”梁爵嘶吼着。
“如果我是野鸡,你是什么?嫖客吗?那我可真要谢谢你给我妈妈的钱。头牌,也不过如此吧?”
梁爵气得脸色铁青:“你果真是个下贱得不可救药的贱货!”
说完,梁爵便摔门离去。
苏檬趴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头还有些晕。
她不想照镜子,不想清醒。
内心想了千百句话,可是竟找不出一句反驳梁爵。
没错,自己虽然嫁给了他,可是却是奶奶逼他的。
他对自己没有一丁点感情,只是因为自己和秦蔓有八分相似,他便在床上疯狂地占有自己。
细细算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