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人往窗子里扔碎石子,夹杂着浮浪言语,锦官扬声骂了几句,索性落了窗。
可能是那一侧头时两人挨得太近,可能是那天太燥热,壶里的冷掉的茶只剩了底。
锦官吻下来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她眼神渐渐散开,反手抱住锦官,微仰起头回应她。锦官的手勾勒着她肩骨的轮廓一路向下,她温热的肌肤被那指尖的冰凉带起了细密的颗粒,手指摩挲过她的小腹,滑至大腿根处,她浑身激凛凛一颤,喉咙里漫出一声喑哑的低吟,难受得曲了一条腿。那指尖继续挑了她亵裤的束带,她忽然一把按住在自己身下的手,锦官的眼中划过一丝错愕,有些尴尬地松开了她的唇,她细细地喘着,略清醒前,已经抬手刮过两人嘴角间细细的银线,用力地擦在锦官唇上,锦官起唇舌尖舔舐上她的手指,嘴角正要弯起一个笑,已经被一把翻了个身压在榻上。她带着笑对上锦官不敢置信的眼,低头堵上了她未出口的惊呼。
早春的风猎猎卷过紧闭的窗,窗内的空气凝滞浑浊,压抑得人透不过气来。
她蜷在锦官膝上,簌簌地笑:“戏班子里长大的人,什么不会。锦官,我不是好女子。”锦官捧了她的脸,说得认真,“我不要你做好女子,我要你和我在一起。”